情系母校

发布者:发布时间:2010-12-11浏览次数:271

镜子里的我们已白发苍苍,满脸皱纹,啊,老了,都已是70多岁的老人了。回忆起我们进上外的那个时候,当时我们是多么的年轻啊,很幼稚,也有点轻狂。大跃进年代我们怀着“让高山低头,河水让路”的豪情,也曾跟着做过些莫名其妙的事,但都是激情澎湃,充满着纯真。我们在上外留下了最美好的时光,也留下了最珍贵的回忆。
  大学几年的时光在一生中是短暂的,但那段时间正是长知识、树人生观的关键时刻。我是个肢残学生,这在上外是很特殊的。如果你在50年代后期曾在上外学习或工作过,你可能还会记得我那摇摇晃晃的身影。是上外给了我极大的包容,是母校的阳光雨露哺育了我,使我像小草一样健康地成长。“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……”,共青团教育我以奥斯特洛夫斯基为榜样,我变得坚强。我的座右铭是:“别人能做到的,我一定要努力做到。”当我在校园里摔倒时,随时有相识或不相识的同学扶起我,帮我捡起丢落的书本,在友爱的大家庭里我并没
毕业后,我们都被分配到中学里去教俄语,不少是各区县的重点中学。但工作并非一帆风顺,60年代,因政治原因,俄语教不成了,不少人只得改行教英语,后又逢十年浩劫,个中的甜酸苦辣只有自知。但我们的信念不变,牢记母校的教诲,认认真真教课,老老实实做人,也取得了些成绩,不少同学获得了先进称号,评上了高级职称。我毕业后在静安区教师进修学院工作,教过俄语,也教过英语,搞过教研,也任过师资培训工作,取得中学高级教师职称,在1994年获得曾宪梓教育基金颁发的全国高等师范专科院校教师奖。这归功于母校的教育,跟老师们的言传身教分不开的。我们大多数毕业生是普通教师,没什么名气,也谈不上多大贡献,但我们牢记母校教诲,勤勤恳恳地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,到年老时我们也可以自豪地对母校说:“我们没给您丢脸”。

岁月如逝,回忆上外十周年校庆时,我们还在母校学习,正当年少,意气风发。四十年后,当上外五十周年校庆时,我们都已退休,怀着对母校的深情厚意,1999年冬我们相约回母校。全班22人,联络到了20人(仅缺竺承心和常福林两位)回到魂牵梦绕的校园,一切既熟悉又陌生,母校变得更年轻更美丽了。我们为上外灿烂的今天而欢欣,更为她更加辉煌的明天而振奋。昔日同学互诉衷肠,畅谈离开母校后各自的经历,互相勉励,割舍不断的情仍在延续着。谈着谈着那渐渐远去的往事又清晰起来,那里曾是新大楼,玻璃走廊,梯形教室,游泳池,图书馆,铁路那边的电影院……曾记否,这是我们的教室,我坐这里,你坐那里,在梯形教室上大课;语音室里学习同声翻译;在阅览室上晚自修;周六晚去看原版电影……仿佛清晨校园里琅琅的早读声仍在耳边萦绕,我真想去看看玻璃走廊后的三棵松树是否长得更茂盛了,不知谁带头哼起了:“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,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……”随后,大家便跟唱起来。《红莓花儿开》、《喀秋莎》、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……当年最喜爱的歌曲一首接一首,歌声把我们带回那遥远的青春年代,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了,随着歌声不少人起身翩翩起舞,我们又年轻了!笑声、歌声飞出了教室,引来了俄语系的领导,他们送来了水果和我们一起庆祝,我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校庆。
  从这以后,我们班老同学常常聚会,内容丰富多彩:谈心、聚餐、交流保健常识,为
朱善长老师过七十大寿,俄语金曲欣赏,老师还为每个学生制作了一张俄语歌曲碟片,总之,关注母校的成就是我们每次聚会不变的主题,吟唱俄语歌曲是我们每次聚会的保留节目。对母校六十周年校庆我们期待已久,大家约定2009年12月18日一定要回母校,还劝说远在美国、加拿大的同学届时返沪团聚。我们都说:“趁现在七十多岁还可以走得动,一定要回去看看,再过十年恐心有余而力不足矣。”
     值上外六十周年大庆,我们衷心祝福母校:“永恒的辉煌”。(
方月芳

.作者系我校校友)